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谁能中国过上好日子(全文完整)

时间:2022-09-13 10:24:02 来源:网友投稿

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谁能中国过上好日子(全文完整),供大家参考。

谁能中国过上好日子(全文完整)

 

 1978 年中国经济面临崩溃, 中国站在历史的转折点上; 时隔 32 年后, 中国道德面临崩盘, 中国站在社会伦理的转折点上。

 下一个 30 年的中国的关键词必定是均富与平权、 包容与兼容。

 QQ 和 360 大战以恢复兼容收场, 没有兼容精神的互联网不是好互联网。

 同样, 一个不包容和兼容的社会也没有什么前途。

  全球最幸福国家排名:

 丹麦等北欧四国进前 5 位, 中国大陆位列第 125 名。

 该项“盖洛普世界民意调查”(2005 至 2009 年), 调查来自 155 个国家及地区数千名受访者,评出各自生活满意程度, 从“生活如意”到“处身逆境”及“饱受折磨”。

 而“纠结”肯定是中国人当前的普遍心态。

 中国有夸耀于世的 GDP, 尤其在今年荣升全球老二之后,然而与其他新兴国家比, 中国的 GDP 并不直接带来幸福。

 靠低福利, 靠高污染、 高能耗透支后世子孙得来的 GDP, 只会导致“不平衡、 不协调、 不可持续”的问题(温家宝语)。

  目前的中国人是世界上最着急、 最没耐心的人。

 有国家高速发展的原因, 但更主要是生活压力大所致。

 中国有 2000 多万精神病患者, 潜在症候群多达 1 亿以上。

 社会神经绷得太紧导致悲剧频生。

 富士康连环跳、 校园惨案频发, 世博盛景和亚运激情并不能冲淡 2010 年整个社会的焦虑。

 今日黄历吉凶:

 运气好, 宜出行。

 郑渊洁送给全国小朋友们最让父母高兴的一句话:

 “亲爱的爸爸妈妈, 我今天安全地回来啦……”这是郑渊洁的戏仿, 更是社会的隐痛。

 如果一个社会流行劫杀儿童, 无论它办什么盛事都难称“盛世”。

 经济学家陈志武的命题挥之不去:

 为什么中国人勤劳而不富有? 这才是富士康连环跳问题的根源。

 为什么千千万万人只能做 GDP 机器的螺丝钉, 一天工作 12 小时收入却少得可怜?

  在取得举世瞩目的发展之后, 有谁计算过中国人付出了多少制度成本? 温家宝曾说:“对于我们中国人来说, 19 世纪是耻辱时期, 20 世纪是恢复时期, 21 世纪将成为展现我国风采的时期。

 ”国民的风采比国家的风采重要得多。

 没有国民的安康, 岂有国家的安定? 以人为本, 以国民为本, 而不是以国家面子为本。

  中国是一个正在崛起的大国。

 然而国家崛起带来的自豪感, 近年来正被无处不在的失败感冲淡。

 在民众感慨物价飞涨之际, 国家发改委宏观经济研究院副院长刘福垣称, 中国不存在通胀, 就算涨 40 年也赶不上美国的物价。

 中国要想成为强国, 非得是“三高”:

 物价高、 人价高、 钱价高。

 网友们“闻之胆战心惊”。

 同时政府有关机构公布的 CPI 难与现实生活相符。

 豆你玩、 蒜你狠、 姜你军、 糖高宗, 中国特色的通胀正蚕食民众的钱袋和幸福感。

  中国房地产学会执行会长陈贵称, 要用高房价控制北京人口:

 “北京这样一个城市,想要兼顾富人、 穷人、 北京人、 外地人各类人群的利益, 是绝对不可能的。

 ”新浪调查结果显示, 58.6%的人不同意, 但仍有 38.2%同意。

 是什么人同意这样的逻辑? 所谓既得利益者, 就是先上车的人不想再让别人上车。

 国家电网公司在全国 660 个城市的调查显示, 有 6540 万套住宅电表连续 6 个月读数为 0, 这些空置房足以供 2 亿人居住。

 这些空房如何而来? 每一套空房背后都潜藏着一个难以告人的秘密吗? 房价正消磨一代中国年轻人的志气, 他们不再有所谓人生理想。

  中国的中产正沦为伪中产, 他们从“敏感中产”被逼为“愤怒中产”, 而“平和”本应该是这个阶层的普遍描述。

 他们在网上的言辞正日趋激烈或无助感。

 中国 500 家最大的民营企业的利润加起来还不如两家最能赚钱的央企——中国移动和中国石油(中国移动净利 1458 亿元, 中国石油净利 1033 亿元), 两者相加已经超过这 500 家民企的净利总和。

 中国的民企老板也有相对剥夺感:

 “我不是既得利益者, 我只是努力挣点钱, 养家糊口”挫败感令他们选择移民。

 一些垄断集团不过是打着国企的名义行私利之实。

 这些年, “企业家精神”或“创业精神” 正在流失。

 只有企业家能够在不确定的环境中探寻机会和创新, 打破现状, 寻求发展, 这才是中国经济的希望。

  中国官民比例是日本的 27 倍, 行政管理费用是美国的 3 倍, 印度的 4 倍; 用于教育、 医疗的费用是日本的 1/6, 是印度的 2/5; 工人一 小时的收入是德国 1/37, 是美国的 1/27; 三公消费 2009 年达 9000 个亿(以上为 2000 年数据)。

 近年财政收入连年两倍于经济增长和居民收入增长, 而政府仍缺钱发债券, 仍是土地财政, 有什么办法能养起的这样的一个高消费政府?

  在中国三四线城市, 最排场的建筑不是法院、 检察院就是公安局。

 但堂皇的大楼不等于堂皇的工作, 他们并不能阻止冤案频发和弱势群体受难。

 时过 32 年后, 我们不得不问, 谁是改革开放的既得利益者? 精英联盟是如何产生的, 寡头通吃是如何发生的? 权贵阶层的大言不惭是如何说出口的?

  著名的纳什均衡:

 所有参与者利益得到权衡之后, 总能找到综合结果最优方案。

 而这些年的情况是, 只有利益集团利益最大化, 其他阶层均有不同程度被剥夺感。

 一个两极对峙的社会怎么会难称为和谐社会? 而一个人越显示什么就证明他越缺乏什么, 那近年来提出的“和谐社会”正是证明了这个社会最缺乏的东西。

  形势大好, 人心大坏。

 权贵者专横跋扈, 草根者百般恶搞, 这似乎是当下社会的对拧局面。

 社会学家孙立平管这叫“社会溃败”。

 社会溃败可以是表面光鲜却内心腐烂。

 “10 万以下的车不能在北京上牌照了, 外地低收入、 低素质和低学历等群体数量不能再增加了。

 ”你可以骂言者脑残, 但他却道出既得利益者的心底话。

 一位县委书记向学者于建嵘大喊:

 “发展就要强拆, 不然你们吃什么?”从 1993 年到 2006 年, 群体性事件从 8, 709 起上升到了 90, 000 起, 近年来都保持高发态势。

 而目前政府是花钱买稳定, 民众大闹大解决, 小闹小解决, 不闹不解决, 报纸上人们看惯了跳楼讨薪、 持刀讨薪、 聚众下跪式等等的“闹事”, 而反腐则靠二奶造反、 小偷行窃、 内部互掐而引发, 这不是“维稳”的长久之计。

 而新思路是:

 利益表达制度化, 实现长治久安, 即人人有说话渠道。

  中国式解决之道就是把事件搞大。

 抗拆不成就上访, 上访不成就自焚。

 提价不成就施压, 施压不成就闹油荒。

 无论钉子户还是中石化, 都选择了 “把事情搞大”。

 一个公平、 公开、 公正的讨价还价的平台, 离中国人尚远。

 八十高龄的经济学家茅于轼撰文称, 中国一半多人口还处于文革状态。

 我们理解老先生的悲观, 因为在现实社会中你能看到太多文革式的手法。

 和谐社会, 岂可轻言?

 绝对的权力导致绝对的腐败。

 一个人, 一个公司, 一个组织, 如果失去制约, 必然导向恶。

 天道是“损有余而补不足”, 逆之则必遭报应。

 天道是提倡物种多样性和可选择性, 竞争方有新生, 垄断必致退化和消亡。

 权力集中, 人心失衡, 多数人怀有强烈的挫败感和绝望感就会油然而生。

 让无助者得助, 让无力者有力, 靠微博引发的微革命聚起变革狂潮尚需时日。

 4 月某一天云南省委宣传部长伍皓在人民大学演讲时, 遭网友撒五毛纸币抗议。

 伍皓现场未作反应, 随后在微博上公开回应, 要让体制内外“形成良好的沟通和良性的互动”。

 这位在“躲猫猫事件”中出名的官员, 一直站在舆论潮头, 毁誉参半。

 但伍皓“扔钱门”提供了 某种可能, 某种希望, 没有非要“把事情搞大”。

 民主法制是一种解决, 打官司是一种解决。

 而另一种中国式解决方案, 就是谈判或协商。

 有人会说, 让既得利益者让利是与虎谋皮。

 仇富与仇贫都是斗争思维的变种。

 即是说, 他们拥有同一个导师。

  真正的中国模式是乡 土社会的解决之道, 乡 里人情的破坏, 是中国之乱的根源。

 比如, 中国的居委会重调解, 李泽厚先生称这就比西方好, 西方夫妻吵架, 各找各的律师去, 而中国则是大事化小、 小事化了。

 中国讲爱跟西方不一样, 中国讲亲子之爱, 父母亲对儿女, 儿女对父母亲。

 中国讲的是恩爱。

 李泽厚建议, 把中国传统思想, 特别是儒家思想里的政治学这一套抽离去, 只留下伦理。

 而当下中国是个缺伦理也缺价值观的社会。

 但中国模式有一个前提, 就是必须要建立在社会公正、 政治昌明的基础上。

 否则和谐社会就成了和稀泥社会。

 民主法制为本, 中国伦理为用。

  有一种简单比喻, 中国历史上是“两暴文化”:

 一个叫暴君, 一个叫暴民, 轮流坐庄。

 暴君对大众压榨得太厉害, 原来的顺民就成了 暴民, 揭竿而起, 取而代之。

 暴民掌权后不消多久, 自己也成为暴君。

 于是, 就形成了“暴君压迫—暴民起义—新暴君诞生”的循环。

 这种恶性循环的历史在中国已经重复了几千年。

 吴敬琏在《财经》 上称,中国的希望在新兴中产阶层, 他们是社会稳定力量, 使中国有可能走出“两暴”的怪圈。

 而现实情况与老先生的愿望相违, 中国中产正在塌陷, 中产正由“敏感阶层”转化到“愤怒阶层”。

 社会学家李强呼吁国家不应再剥夺中产者, 只有到 2040 年一个现代型民主社会方可达到成熟, 而目前中产阶层相当脆弱。

 当然, 中产自身不乏弱点:一是利益自觉不够, 二是公民意识缺乏。

 有些人走捷径, 结交官府、 取得政策优惠,在权贵的大锅中分一小杯羹。

 吴老提醒说, 如果不能把国家的体制搞好, 个人的改善是完全没有保障的。

  知识分子是变革的喇叭手, 权贵最惧知识分子。

 知识分子是国家的免疫细胞。

 如同白血球帮助身体抵抗传染病和外来细菌。

 当然, 对中国社会转型影响最大的还是权力精英。

 然后是“男三号”中国企业家。

 慈善将使整个民族转运。

 胡润百富榜表明,中国拥有 10 亿元人民币的有 4000 多人, 其中 200 多位富豪个人资产达到 100 亿元——据前民政部王振耀司长估算, 中国只需 2000 亿就能基本解决贫困和收入差距过大问题。

 联想掌舵人柳传志在 2006 年说:

 “让社会空气湿润一些吧”。

 市场经济的基本逻辑是你如果想要幸福, 首先要让别人幸福。

 让仇富者停止相互攻击的最好办法就是慈善。

 “杰夫, 有一天你会明白, 善良比聪明更难。

 ”这是亚马逊总裁贝索斯的祖父对他的教诲, 可拿来共勉。

  中国需要外压, 以对抗内耗。

 中国人在没有外敌的时候能否团结? 毕竟, 中国人内耗, 有着悠久的内耗历史。

 当今中国人须自问, 无论精英或草根, 这份日子还能不能过下去。

 没有均富与平权, 包容与兼容, 谁在中国都不会有好日子过。

 无论如何苦练成功学, 如何大喝心灵鸡汤, 都不能让焦躁不安的心灵安分。

 无论是好日子是坏日子, 社会整体心态不调过来, 会有那么一天来个总清算的。

 中国社会进入一个非常调整时期, 一个盛与衰的节点上。

 拉长历史视角看, 历史进程进入弯道, 最危险的时刻不需要速度, 而是克制与调整。

 “在这个充满仇恨的世界里, 在这美好的世界里, 让我们善待他人。

 ”这是今年 114 岁人瑞布罗伊宁对世人的告诫, 拿来与同胞尤其是既得利益者共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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